心理健康及家庭教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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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医生一定都在体制内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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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10-24 22:32 | 只看该作者 |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    不止一次,在咨询的一开始我会被案主面试、审查一番:
    “您是哪毕业的,是学心理专业的吗?”、“您的心理咨询证书是哪一年拿下来的?”、“您是哪儿的博士?”
    起初我并没觉得什么,后来问的人多了,我便开始寻找根源。他们为什么都不约而同地深究这么多与他们无关的信息呢?
    聪明的太太告诉我:“因为,你不在体制内工作,没有一个包装的单位。”
    哦,我恍然,却未大悟。难道所谓的体制包装就那么重要吗?
    “对!”太太义正词严道:“有一个单位的职称,就等于得到社会的认可,别人也会对你产生安全感。”
    “难道非得由环境认可吗?再说,我就是没有,他们干吗还来找我咨询?”我反问道。
    太太笑笑:“因为你有自己的著作呀,8本书可够多的!还有报纸上的文章呀,期期都有你的头条;还有电台呀,你不是以心理专家的身份作了一年嘉宾了吗?”
    “是呀,那他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    “可你就是没单位!”太太笑着看着我无奈的表情,“如果你在某某单位任职,请相信,没有人再会对你产生疑问。你不知道,所有专家,无论在电视还是在电台,在报纸还是在网站,人们都会看到字幕上有‘某某单位,或某某学校专家、教授’的字样,然后才是学位什么的,人们已经习惯了‘是专家就应该在科研院所或某某大学工作’这是一种思维习惯,你的状态等于冲击这种习惯,一方面,你在媒体上还挺多产,电台、电视台、报纸、网站都认可你的能力和水平,这些让他们放心,可在他们的印象里,这种人应该出自权威单位或学校,也就是说, 看阶级出身,现在看体制名份。特别是那些中青年或老年人,这是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。因为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,当然不太理解和允许和他们不一样的状态。”
    哦,我有些悟了,但仍称不上大悟,从太太的“旁观者清”中我得出:我的状态的确有点“不合群儿”。
    当我了解到此,便不再心生抱怨,于是,就在前一周,又一位案主问我背景时,我耐心地“交代”——
    问:我看过您的几本书,看得出您是位多产作家,也是漫画家,刘墉为您的书作序,您说您还是居士、心理咨询师、心理学博士、可您大学是学新闻的,还在新闻出版署的版权机构工作过,而且,您还是电台的嘉宾主持……那么您的主业是什么?
    答:没有主业。
    问:您不是专搞心理咨询的吗?
    答:四分之一的精力是。
    问:那写作是您的主业吗?
    答:五分之三的精力是。
    问:那讲课是您的主业吗?
    答:五分之一是。
    问:您的精力中有这么多分子和分母,总得有一个核心主业吧?
    答:有的,这一切都在为心理健康和家庭教育服务。
    问:那么您为什么不到一家单位工作?
    答:为什么一定要去一家单位?
    问:我也说不清,反正应该有家单位才感觉是那么回事,起码会有比较稳定的收入。
    答:哦,好,我自己就是一家单位,就是一家文化公司,里面什么都搞,我的业务范围刚才您都说了,这行吗?
    问:那不管怎么说也得有人给您发工资吧。
    答:我给自己发呀,自食其力不好吗?
    问:那也不叫主业呀?
    答:那么怎样才叫主业呢?
    问:有一家体制单位,有领导和同事,有固定的收入……
    答:哦,我明白了,一个月等一次发薪,然后在工资条上签个字,这就是主业?
    问:差不多吧,大家都这样。
    答: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:伸手等别人的钱,叫主业;手伸向自己,叫副业。
    问:怎么这么别扭,可人人都这样想呀?
    答:可我想做我自己,不想做别人,我只对自己的选择负责,不可能去操心那么多与我无关的事。
    问:不是说要随众吗?
    答:我所表达的一切,写的一切,都是为心理健康,家庭和睦,还有什么比这个随众的吗?
    谈话间,她也坦言羡慕我的“做自己想做的事”的生活状态,可从中也不难看出,这种极度洒脱也就是她那个不安的来源。
    其实,我曾经调换过五家单位,不是国家机关就是报社媒体,但都是我自己决定离开的,但我知道,这一切均非单位之过,实在是自己的选择。
    由于童年的经历,使我被家庭“绳捆索绑”了近30年,导致我后来进入任何一家单位都表现反常:几乎与每一位领导作对(它缘于不良的父子关系);几乎盲目同情或支持弱势群体(它缘于对母亲的保护和同情),总不自觉地搅进琐碎人际关系中,成为对立面(父母关系)的牺牲品。这人际矛盾在任何一家单位都有,而我由于无法逃脱的家庭经验,始终走不出这一层阴影。
    当我全然地意识到这一切时,才决定“出家”,不再为不良的家庭关系(对立面)负责,完成当年那个男孩子的心愿,做他做的事。而他想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自由!不卷入大人(领导)、体制、政治和财务关系中,只把自己当年没画完的那张画完成——幼年画画时,父亲曾当着家里的客人,纠起我的耳朵狠狠地抽我的嘴巴,当年我才4岁,虽躲在床沿下也被他发现,当时,我的鼻子迸出了血,画也被扯烂,最重要的,是我幼小的自尊心遭受到莫大的羞辱!
    于是我决定把我的画完成,现在谁也无法剥夺我这个权力,我一定要为自己办成这件事,否则,我将终生对不起自己——比起那些所谓的安全感和工资,我认为这才是我要完成的第一件事。于是,我成了漫画家!就这么简单,我可以三个月废寝忘食地画画,半年后,第一本我自己的绘本《禅是一盏心灯》出版了。
    刘墉知人,为我作序,在我准备上马做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自由旅行时,以他能做的唯一方式“送”了我一程,为了给我写序,在那天晚上,他辞退了所有的媒体采访,从九点一直写到凌晨三点多,因为他不善打字,近千字的序言,是被他在电脑前一个个“刻”出来的——他,支持我的兴趣,没有否定我、责骂我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,于是从他那里,我得到了父爱一般的力量,这力量更加推动我继续发展自己幼时喜欢,却无力而为的种种事业。
    刘墉是外因,内因还在于我自己。
    对,我的第一本书是《禅是一盏心灯》,因为禅照亮了我的心底,它就像一盏指路明灯,让我找到自己童年经历中一个又一个无明,在那些深渊中,我看到了一个又一个无奈、自卑、挣扎和偷偷哭泣的自己……它使我有了自知之明,认清了所有力不从心的源头。它教我自省、自立,它给了我复活的勇气,给了我第二次生命,这一切,使我在自由的天地里乐此不疲。
    我知道,自己想要的,在童年时都能找到答案,只要我困惑时,看看自己童年的照片,问问他,那个小男孩儿会告诉我一切。他就是我的菩萨、我的老师和我自己!
    因此,我已经不限于体制与非体制的模式,我的目的是活出自我。而且通过这份体验,把更多的自省感受与大家分享,希望所有和我有相同或类似经历的,但仍处于无奈中的朋友,通过借鉴我的经验教训,从阴影中走出来,哪怕我只给朋友们提供一盏路灯,一盏蜡台,尽微薄之力。
    于是我选择媒体和出版、还有讲课和咨询。而这一切,并不一定非在某家单位才能完成,相反,对于我而言,如果非挂靠体制不可,倒有可能牵扯部分精力,那么我就等于又把许多时间放在不得不处理的人际关系上,还得为了一个月一次的月薪而早九晚五地把许多时间浪费在路上,如今我支配时间和空间,在时空范围内做着既让自己得到自由,又能为朋友们解决问题的工作,这就是我对自己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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